“湖心庄面上看不出什么,破败了些,但没有什么可疑痕迹,关键在于水下。” 赵冬初把一个牛皮袋子双手递上:“这里面是卑职在水下画的,请王爷过目。” “水下?”封天极诧异。 “正是,在水下发现一个怪东西,不知是何物,属下觉得奇怪,所以就画了下来。” 封天极那夜进去湖心庄,也是走的水下,在外面劈开那处窄洞,但并没有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