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若晴这几天晕晕乎乎,如同做梦一般。 她虽是庶出,但阮氏就是南府主母,所以她从未受过半点委屈,一直都是被娇着长大。 不到二十年的光阴中,最难的也就是寒青观这几天,但总算是苦尽苦来。 她尝到了从未尝过的甜。 本以为在南府时就是好日子,但和这里一比,小巫见大巫而已。 她走路时踩着屋里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