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昭雪目光在老沙头的脸上,额角的发丝间隐约有一点点其它的颜色。 要不是仔细看,根本不会注意到。 “你脸上的油彩,还没有清洗干净。”南昭雪手轻抚鞭子,“之前的确没有怀疑过你,赵大人说,你年老有伤眼睛又瞎了一只。” “谁能想得到,这样的人,会是杀人凶手?偏偏冥冥之中,就该杀人偿命,回去途中,看到书场隔壁就是一家听戏的园子,我看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