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陈晁罡喉咙滚了滚:“姚阁老这是何意?威胁我吗?不错,皇上召见了我,但我也只是实话实说。” “实话实说?你说了什么?” “鼠患发的莫名其妙,定是不同寻常,任谁也得这么说,我只是说东宫或是风水不佳,或是有邪物作祟,有何不妥?” “只是如此?” “只是如此,”陈晁罡点头,“东宫乃是国本,储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