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底却是翻涌的怒意:“凭什么?一个私生女,野种,连父亲都不知道是谁的贱女,怎么配?! 更可恨的是,她还哭哭啼啼,说什么宫中不好,想要离开。 如何能离开?她自己不想活,要拖着我们去死吗?我父亲疼她养她到大,到头来要被她拖累死?我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。” 赵汀慈缓缓直起腰背:“于是,我再无半点不安,拿出药,告诉她,那是大补之药,但来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