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后的的过来,忙不迭的扶起谭丰,有人搬来椅子,七嘴八舌的出言安慰。 “谭局息怒,用不着跟他一般见识,您消消气。” “可不是嘛,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,犯不上……” 谭丰依旧疼的呲牙咧嘴,勉强坐下之后,伤处开始蔓延,那条腿根本不敢弯曲,只能尽量伸直,简直恨之入骨。 毕竟以往从未吃过如此大亏,疼的浑身颤抖,完全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