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下,吴王殿下没走,还在楼下垂花厅等着。” 陆映剥开沈银翎的那件水红色轻纱大袖。 烛火莹莹,少女肌肤细腻皎白,剥壳荔枝似的水嫩通透。 只脊背和手臂的伤口触目惊心,嫣红的血液蜿蜒而下,与凝白肌肤形成鲜明对比,将系在腰间的石榴裙也染成了更深的红。 大约很疼,她鬓间早已被细汗染湿,鸦青发丝一绺一绺地贴在两鬓,脸色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