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映伸手遮住左臂的伤口,低垂的眼睫在眼尾拉出一片狭长阴影。 这些伤口早已结痂痊愈,只是他没用药,肌肤上疤痕犹在。 他感受着肌肤的纹理,仿佛又回到了那段每天都要用蛊虫压抑情感的日子,左臂旧伤未愈又添新伤,像是梅雨天不见尽头的绵绵阴雨,总也好不了。 他低声:“已经不重要了。” “可我就是想知道。”沈银翎递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