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征眼底暗藏三分危险,视线若有似无地扫过沈银翎的胸脯和细腰。 他鼻息粗重喉结滚动,压抑住浓烈的饥渴感。 他在房里准备了催情香,只要沈银翎踏进去,他保证能叫她变成荡妇,哭着喊着投怀送抱。 沈银翎欣赏着自己新修剪的指甲:“高征,麻烦你搞清楚状况,我母亲是西北程家的大小姐,我父亲是戍守边关的大将军,我自己是圣上亲封的昭宁郡主,连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