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银翎微怔。 她知晓崔季一向护她,但他今日孤身闯进御书房,与沈行瀚代表的整个沈国公府党派为敌,她心底依旧止不住泛起波澜。 当年那个饿昏在路边,只会说一口甘州方言的木讷少年,似乎长成了一棵冠盖亭亭的树…… 足够荫庇她的树。 沈行瀚面色阴沉:“我不想问崔大人的丹书铁券和赐婚圣旨从何而来,但我想提醒你的是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