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完安排,平阳侯起身于庭院漫步,绕了三圈,思绪清晰,迈着步子朝大外甥的院子走去。 裴如衍的房中还亮着灯,平阳侯来时,他还在吃着小馄饨。 “舅舅?”他诧异地放下调羹。 平阳侯摆手,示意他不用起身,转身将门关上,然后顾自坐在他对面的座椅上,低头瞅见馄饨汤里没加别的,单调得很,“今晚怎么没去赴宴,这边伙食不好,难得有人肯花钱摆席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