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也就是这样,才真正像一个七岁孩子。 沈桑宁顺着他的背脊拍着,“姐姐在,不用怕了,坏人已经被云伯伯打跑了。” 他哭了好一会儿,才松手,“阿姐,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去金陵。” 面对泪眼朦胧的阿舟,这次,沈桑宁迟疑了。 没听到她回答,他垂下湿润的睫毛,“你和姐夫都不在,我在京城没有亲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