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有病？”

闻人凛忍无可忍的出声。

从虞念上楼，这个家伙坐在这保持一个表情十多分钟了，吃个早餐有那么高兴吗？

“没病。”

霍宴的好心情丝毫没有受影响，一本正经的回答。

闻人凛...你赢了。

本来想跟他掰扯掰扯那事儿，看他这个状态，一时半会儿的正常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