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刊登信息，我就带人查了报馆，他们拿出了一些照片。”

“您看这一张，坐在车里的就是宋先生，”

“你能确定？”土肥圆接过照片看了一眼。

“当然，开车的司机是军统金陵站站长万天木，几年前他在金陵跟罗百川抓过我，化成灰我都认识他。”

“能用金陵站站长亲自护送，宋先生的身份当然可以确定，我现在恶心的是法国人，那个布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