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，传递到了秦尘脑海。

“这究竟是……怎么回事？”

秦尘睁开双眼，看向那无尽混沌中的天道，他看到了一道道混沌规则的运转，却看不清，哪怕他在命运之道上已经达到了极其可怕的地步，却依旧无法看穿天道的命运，的确，天道本身便是维护命运运转的存在，又岂能轻易看清？

他只是莫名的感受到了天道，感受到了熟悉，像是一个老朋友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