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明镜似地。

秦尘微微一笑，道：“恩惠？阁下当年和那位前辈之间……”

说实话，秦尘对那位被束缚在虚空潮汐海的前辈更加好奇了，如今好不容易看到有人认识，自然是想从拓跋先祖口中了解到更多的情报。

闻言，拓跋先祖脸上顿时露出犹豫之色，好似便秘似地：“这……”

“怎么，不能说吗？”

秦尘眉头皱了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