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小半饱后,张铁柱几人离开了饭店,随便找了家宾馆住了进去。 翌日。 “脑袋,咋这么疼呢......喝了多少啊我。”盛修竹迷迷糊糊睁开眼,捂着脑袋,用力晃了几下。 “盛子啊,你醒了啊?汪!”小黑狗躺在沙发上,一脸坏笑看着盛修竹。 “小黑?这里是?张铁柱他们呢?”盛修竹挠挠头,看了眼四周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