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不了蒋婉再度缠了上来:“晏隋,为什么我对你就永远也不知道疲倦呢?”

纵然我们已经结婚八年,但在听到这句话时,我仍旧不受控制的红了脸。

“蒋婉,别这样!”

她贴近我的耳边,低声像是诱惑人犯罪的恶魔。

“哪样?”

我推开她,为她挑选与服饰搭配的首饰,“刚刚应该是程岩的电话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