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躲开也在防止她摔倒。

她脸上的不满逐渐消融:“我就知道你还是在意我的。”

我有些恼怒,不满自己还在意她:“我只是不想你受伤。”

“毕竟跟我彻底决裂的蒋总在我的房间里出了事,我无论如何也解释不清。”

蒋婉也冷了脸,作为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二代,就算是那几年蒋氏破产重组,她也很少被人如此奚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