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,开口问道:“你早就已经想好要怎么对付那对父子了?”

我微微挑眉,看向安宁:“你也听说过他们?”

安宁点头:“自从决定帮蒋婉,我就从她嘴里抠出了不少有用的消息,包括当年你母亲的……”

我没接话,我母亲的死对我而言是一生都无法治愈的痛。

蒋婉会告诉安宁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不得而知,不过她就算知道,也不会改变什么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