略显痛苦。 她伸出手臂,环抱住我的脖子,在我耳边低喃:“晏隋,我太害怕了,我怕你后悔,怕你已经彻底不爱我了。” 我能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,可她说出这样的话又有什么用? 我们已经回不去了。 我不想表现出对她的依赖,更不想她继续羞辱我。 如今,我和蒋婉的关系,比我们没离婚的时候更令人尴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