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看到晏隋的脸,也不敢让晏隋看到她。 她不知道见到晏隋后该说些什么,又觉得既然已经决心放过他,就不要再互相打扰。 应该像晏隋说的那样,各自安好。 即便这样,她还是站在冰天雪地里看了很久,直到手脚麻木开始没有知觉,才上车离开。 车子的后视镜里,孤独的立在庭院里的别墅寂静,没有一丁点光亮,仿佛恐怖片里的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