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孕开始,蒋婉就曾幻想过,她分娩时晏隋能陪在她身边,陪她一块见证肚子里的孩子出世。 “拿走吧。”她轻轻推开程岩。 这条路她合该一个人走,不需要任何人帮忙。 蒋婉的手死死抓住病床的一角,额头上已经被汗水彻底打湿。 她发出的声音只有用力和疼痛来袭时的闷哼,至少晏隋再也没听见其他的声音。 程岩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