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令顾正国面上无光，但大家都心照不宣，也不会拿出来说。

但她提出来了，那就是彻底不给顾正国面子。

以后这件事，大家明面上不说，顾正国自己心里也过不去。

果不其然，顾正国猛地站起身，将手中的文件重重砸在桌面上：“我看股东大会应该也不需要我留下来了，你们慢慢谈吧！”

蒋婉看她要走，忽然低笑：“这么急着走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