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盯着哈维看了半天,也没看懂他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说这样的话:“我不明白,哈维先生是以什么立场来说这种话的?” “我和蒋总就算已经决裂,也无法改变我是她孩子父亲的事实,只要孩子存在,我们就不可能完全断了联系。” “哈维先生是在担心什么?” 我的话,令哈维哑口无言。 他应该能意识到,不论我现在究竟是什么身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