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提起柳青,我也没有提。 在我们之间,仿佛流淌着一种极为契合的默契。 唯一存在的,就是我们之间似乎有了比之前更浓烈的情感。 有些事情,来的就是那么顺其自然。 我和蒋婉重新整理好,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。 她留在主卧换衣服,我则去儿童房叫孩子们起床。 我带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