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知道,她离开F国之后,就立刻接受了专家的手术。 手术结果并不尽如人意。 她伤的很重,腿部神经就算已经重新接好,也因为伤势过重很有可能没办法再站起来,终生只能靠着轮椅来移动。 就在我想告诉她,我从不在意这些的时候,她再度打断了我的思绪。 “离开你和孩子们的一年里,我让程岩借着看孩子的理由,像一个卑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