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牢深处,阵阵阴风拂面,让人有些不寒而栗。 “这位……就是上一个天字号狱卒?” 天字号牢狱门口,陈长生皱眉看着一具干巴的尸体…… “是他,也不知道怎么死的,像是被风干了好几年似的,真是邪门……老陈,你……你可要保重自己啊……”潘武有些不忍道。 共事三年,潘武已经认定了陈长生这个朋友,而现在,他却只能眼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