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丝怨言,定是假的。 “春月。” 姜暄和忽然唤了春月一声。 “我在。”春月回道。 “那日我同你说的,现在还作数。前朝并非我们想象中至高无上,难以触碰。姜新楣那种蠢货都能靠着他爹入朝为官,你有勇有谋,为何不能进。” 姜中正这种人越是混得风生水起,姜暄和便越是不服气。 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