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刚我问过大夫,说她需要离开此地修养,你看如何,阳春关你一人能否顾得过来?” 闻言冯溪薛很快就知道他不是说的假话,也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,“我虽然可以顾得过来,但姐姐她不想离开,我也做不了她的主,你也不能。今日多谢你相助,这个情分我记得了,其他的还要看姐姐的意思。” 这些话也算冯溪薛警告他的,拓跋扈没回答,她便有些着急,“你别以为和姐姐相熟便能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