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再是套着二十五岁的外壳,十八岁懵懂少女的情怀。 检查完,我没有忽略陈教授脸上的为难。 这一次我不再害怕。 我问:“陈教授,是不是我的情况不太好?” 陈教授原本不想告诉我,但看见我眼里的沉着。 他慢慢说出了我的病情:“你的脑部受到过重击。好消息是颅内没有血肿,颅内压也是平均值之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