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一阵熟悉的钝痛。 我声音都不自然了:“御白,我没有冤枉人。” 他有理由这么说,因为我一会儿说这个,一会又推翻自己的话,颠三倒四的让人摸不着头脑。 谁也不知道我到底在干什么,只有我自己知道。 我在诈出李木乔的反应。一次反应不够,多诈几次我就能看出李木乔最真实的反应。 她果然如同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