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欲裂。 我知道,我又病了。 病得很重。 房门打开,陆云州的声音传来:“婉婉,婉婉你醒了吗?……” 我一动也动不了,只听见他沉重的脚步声,一瘸一拐地走到我床边。 他吃力放下什么东西,然后走到床边。 他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。我的体温烫得他吓了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