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少年点了点头。 从西南出来之后,几度想起过在成都遭遇的这名少女,但仅仅是对方的形象划过脑海,真正的推演,无从做起。毕竟遭逢乱世,即便是习武之人,行走起来也极为艰难,成都的“小贱狗”只是一介弱女子,出了西南,要说活着的概率有多少……他不愿细想。 毕竟以天下之大,无论对方死活,双方这辈子多半都是见不到了。 但在内心深处,其实又存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