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汤敏杰便以钢刀逼着他,往山岭的深处走。 年轻的士兵脑袋上血淋淋的,意识一时间不算太清醒,汤敏杰亦然。突如其来的这件事情已经打碎了他过去半年间经历的梦幻,他甚至不太清楚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、要怎么做、甚至为什么要做…… 原本已经不该接触这些事了。 前一天晚上,躲在粪桶 里、身上有伤的那名裘员外对华夏军工作组的控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