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墨并没有接这茬,江昱珩嘴角浮起一抹嘲弄,“秦工,嗯?”

“是这样,”秦墨没有否认。

江昱珩弯腰从地上捡起被砸坏东西的碎片,“秦工,这事你觉得该怎么处理?”

“江总想要怎么处理?”秦墨又怎么会听不出江昱珩的意思。

我没说话,这个时候我开口只会是火上浇油。

如果不是因为我,江昱珩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