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没有,你继续睡觉吧,”他说着挂了电话。

我无力的笑了笑,当然知道他这人打电话来肯定不是跟我扯闲篇的,他应该是确定我是不是还好好活着。

我把手腕露出来,将小铃铛放在嘴角亲了亲,“秦墨你的兄弟替你关心我了。”

傍晚。

江淮来公司接了我。

他站在夕阳下,整个人像是被镀了层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