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”我跟他很是客气。

“出什么事了?”他也没有废话,知道我大半夜敲他的门肯定有要紧的事。

“温凉不见了,”也不知道是不是夜里的风太凉,还是我太害怕了,我竟有些哆嗦。

江昱珩清瘦的面容在月光下更冷白了几分,他抬手扶住我,“你进来坐,我这就打电话找人。”

我轻摇头,他滞了下,似乎懂了什么便松开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