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梦太累,我的声音都是虚软的,“喂——”

“杉杉,”江昱珩低颤的叫了我一声,便哽住了。

“怎么了?”我还半眯着眼睛,一副没醒过来,魂没归体的感觉。

“我爸他……走了。”

江昱珩的声音真的很低很低,可是落在我的耳里,那么的响。

我一下子清醒了,有那么一瞬间,仿若时间静止了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