棉棉的手却再次抓着他的衣襟,在他怀里抬起脸,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,伤心万分,因为疼痛没力,就连说话都带着几分软柔弱的娇意:“没有人爱我,只有于纪池。”

“啸安哥爱姐姐,黎夫人爱姐姐,爸爸爱姐姐,姐姐可以拥有很多的爱,可是我呢,我只有于纪池的爱,这也不可以吗?啸安哥为什么要生我的气?”

佣人站在一旁听到这话,吓到半死。

于纪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