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双手忽然一把捧住她那张神情激动的脸,他问:“很会打我七寸呢,知道我在意是吧?拿你自己折磨我是吧?”

他笑,轻轻一笑:“你做到了,你确实做到了呢,棉棉。”

他手将她的脸强行面对着自己,甚至他让她那双眼睛,也对着自己:“你知道我刚才站在酒店外面在想什么?如果里面发生了我不想看到的,那么我就会让于纪池的遗体暴尸荒野!不,也许是无全尸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