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吧,微微自认没有功劳也有苦劳。

谁能想到,堂堂陆总,竟然也过河拆桥。

实在是太毁三观了吧。

“微微,好巧啊。”

陆一鸣此刻一脸尴尬。

再厚的脸皮,也挡不住幽怨的目光。

“不巧。”

“所以,你是什么时候来的?”

“很久了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