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到学校门口后,车子并没有立马离开,而是在车上坐着,坐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,他才将车子从校门口开离。 第二天棉棉神思恍惚,她始终都没有勇气去医院进行检查,就连上课的时候,她都不知道老师在讲台上说的是什么。 中午吃饭的时候,许莉都发现她的不对劲,相当担忧的询问:“棉棉,你真的没事吗?你今天脸色好苍白啊。” 她从昨天到今天不仅脸色苍白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