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，他突然觉得很艰涩，很艰难。好半晌后，他才喊了一声灵儿。

那边很快也就传来司徒灵儿的声音。“罗军。”

她的声音依然清冷，并且不包含感情。

罗军一听她的语气，心头更痛。他现在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，因为是自己没用，没能保护好她。

他是愧对灵儿的。

“你怎么了？”司徒灵儿在电话那端便也就发觉了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