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平安捂着耳朵在街上转悠两圈,瞅见一条唱戏的影子,一位做纸扎的玻璃花独眼老太。 ——还有一具冻毙的尸体。 千真万确,确系冻死。 尸体就躺在街边河沿台阶上,人来人往,习以为常。 只有祝平安这个外来人下去仔细端详。 尸体凌乱肮脏的头发挂着白霜,脸膛发蓝,双目翻白,嘴唇乌紫,淌出的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