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像野姥姥的纸扎店,大家最多绕道走,家里死人了,该来还是得来。 只是祝平安出去上个茅厕,都能看见柳树下有人舒着水袖,挽着云手,咿咿呀呀,缠绵悱恻,还是不太适应。 这又不是活着的师兄弟,而是早已离去的人。 按照陶班主的说法,这只是唱不成戏的小角色们一场痴念。 “戏起人鬼神,都在听着呢,这些散不去的怨气,自然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