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笑你愚蠢。”

“哦。”凌染不是很在意：“还打不打？”

“打！当然打了！”

江凡唇角挂着笑容，看着凌染道：“不过，现在打，那是用异能。”

“嗯？”

下一秒，只见江凡自信道：“神说，将凌染体内的所有能量都转给我。”

一秒。

两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