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如烟垂眸看她，认真道：“不管爱不爱，江凡给我们提供的这些生活，靠我们自己，可能一辈子都不一定有。”

“我……”

童萝咬咬唇。

这个问题她有想过，但是一直不敢深究。

她反问柳如烟：“那如烟姐姐呢？”

“我……可能还是会离开吧。”柳如烟做了决定：“因为我不敢保证，江凡对我的爱能维持多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