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谑的嗓音,催命符似的,叫娄景杨还没从肉体的折磨中脱身,又陷入了精神的折磨。 背被踩着,他连站起来都做不到,只能用眼睛往旁边努力的瞟,企图对上娄枭的视线。 “二哥…咳咳咳…你这是做什么!” 他的声音里含着质问。 他跟娄枭同为娄家人,娄枭凭什么这样对他! 如果娄景杨问的是娄家其他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