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欢被按着头,避无可避,只得贴着他开口。 “二爷说笑了,您说过,我们之间,从来就由不得我,我不敢忘。” 微凉的气流喷洒在男人的下巴上,细细弱弱,又带着疏离。 “哦?” 上挑的尾音带着几分打趣,“所以你说这话,是单纯的同情顾音音?” “我恐怕,并没有同情别人的资格吧。”